“反正不能真让她跑了,万不得已也只能暴露了。
”同伴叹一口气。
真跑了他们可完蛋了。
第二日,天灰蒙蒙的,笼罩着一片白雾。
宁泠早起洗漱好,开门见卖包子的摊贩还在。
她过去又买了四个包子,装若闲聊:“摊主可是本地人?”
暗探神色不变:“正是叙州人。
”
“怎么想起在这儿摆摊呢?”宁泠笑着道:“菜市那人多可热闹了。
”
暗探心一颤,装作才知:“是吗?我以前在县里卖包子,对叙州城还真不熟悉。
”
“我日日在那买菜,当然知道了。
”宁泠又说道:“不过昨儿我去码头瞧了,那里的鱼肉更便宜些。
”
短短聊了几句,送柴的老爷爷赶着马车来了,从马车上背着装满木柴的背篓颤颤巍巍走下来。
宁泠见状赶紧回屋帮着码柴。
暗探惊出一身冷汗,她话里话外已有试探的意思。
他明日若不去菜市摆摊,岂不更引人怀疑。
灶屋里,宁泠温和地笑笑,低声笑道:“老爷爷,我有一笔买卖与你做,你肯不肯?”
老爷爷放木柴的手停下,浑浊的眼睛盯着宁泠。
“明日你也这个时辰来送柴。
”宁泠指着背篼说道:“但让你儿子来,然后我躲入背篓里,他将我放置到你们马车上,送我到码头。
”
好端端为何要躲在背篼里离开,似乎是为了躲藏什么?
“你若肯帮忙,我给你五钱黄金,你可去当铺换成七两银子。
”宁泠面色不惊,实际心里很是忐忑。
“公子,可是惹上了什么麻烦?”老爷爷声音沙哑问出声。
宁泠道:“其实也算不上大麻烦,大户人家的闺女看上了我,非逼着让我去入赘。
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老爷爷似信未信,眼转子在宁泠身上打转。
想了下,他还是点点头。
他们这样的人家,七两银子够一家人两年的家用了。
初次见面,宁泠就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