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泠不由得挣扎了下,银链叮叮当当作响。
当初第一次用用银链锁着她时,她哭得可怜兮兮,一个劲撒娇卖乖,他心软放弃了。
现在他倒要看看,如今的她骨头有多硬。
宁泠屈辱地紧闭眼眸,裴铉却嫌不够尽兴。
将满屋子的烛火统统点亮,亮如白昼。
她脸上的痛苦、绝望、挣扎都尽收于他的眼底。
他用禁锢强势的手段将她的傲骨一寸寸折断。
喜欢不喜欢他又怎样?他裴铉依然可以肆意地拥有她,再也不可能让她逃走。
宁泠的指甲深深嵌入手掌心,身体紧绷。
看着她屈辱痛苦的模样,裴铉本该心满意足,可内心总是缺点什么东西,一切索然无味。
暖黄的烛火打在她头顶,却能清晰地看见她苍白的脸色。
裴铉不由自主地靠近她,想看看她下午的掐痕好些没。
但阴影笼罩过来将昏睡的宁泠吓得一哆嗦,眼眸惊恐迷茫地看着他。
裴铉不喜这种眼神,比以前的虚情假意更令人生厌。
见她吓得娇躯发颤,还是咬着嘴唇不肯出声。
裴铉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下方狼狈的她。
“我还以为你不会害怕呢?”他发出嘲讽。
宁泠不理他,身体的反应是她不能控制的,但情感她可以,她绝不求饶。
折腾太过,裴铉怕伤了她,她白皙的脖颈上的掐痕,由下午扎眼的赤红变成骇人的青紫色。
下午被她激怒失了理智,药都没上。
裴铉想抱她去沐浴上药,可脑海里又倏地想到她骂他是条狗,不要脸地往上凑。
他身体僵在原地几息,冷着脸摇铃铛后对外喊道:“进来伺候梳洗。
”
宁泠手脚都被紧紧锁住,不愿意让旁人进来瞧见。
“不准让她们进来。
”她声音嘶哑得厉害。
裴铉嘲弄地挑眉:“你说阖府上下听谁的?”
一瞬间的沉寂,宁泠只觉自己的挣扎可笑,刚才说的话更是愚蠢的可怜。
她闭上眼不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