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
宣帝的笑容凝固,他就知道那老匹夫不止看上那点银钱,还有更大的作用,原来是为了卖官拉拢人心,结党营私。
“这是青州抄家的清单。
”裴铉将单子呈上。
宁泠养病的日子他没闲着,又暗地查卖官的事情。
宣帝点点头,挪用贡品一事按不死裴书伦,可买卖官爵一事可以。
裴铉出宫时命林韦德去太医院请了位诊治妇科的好手,跟着一起回晋阳侯府。
下午时分,宁泠躺在珍珠搬来的摇椅上,摇椅放在一颗枝叶茂盛的大树下,绿荫成片,只余点点岁岁的光斑散落。
许是外面日头足,她在眼眸处搭了一条手帕,瞧着像是在浅眠小憩。
光晕打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美极了,岁月静好之感无声蔓延,裴铉不知不觉看了会。
“外面吹风,小心着凉。
”裴铉走近她身旁。
宁泠懒散地动动身子,不想开口说话。
林韦德领着太医在院子外候着,只余光瞥见侯爷耐心十足地说话。
见她不理自己,裴铉也不恼,将人抱在怀里,进了室内。
他将她睡乱的发髻和衣衫理好:“我请了个太医来,给你好好调理下身子。
”
现在抱着倒是比之前好些了,可还是瘦弱。
宁泠原本神色恹恹,可仔细一想,身体是自己的,没有个好身子,以后怎么跑。
别的不说,就上次她从高石县走回淮州,要是体力不支还真是不行。
看她不抗拒,裴铉喊林韦德带人进来。
宁泠皓白的手腕早放置好了避嫌的手帕,太医凝神屏气把脉后。
她好奇问道:“如何?”
“姑娘放心,只是体弱了些,并无大碍,平时多多进补即可,不用喝药调理。
”太医收拾脉枕。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她的身子骨还没差到那种地步。
宁泠点点头,她除了来葵水时小腹坠痛,平日里并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应该身体尚可。
春日太阳高照,宁泠困乏得很,知道自己身体没事后,就回了床榻午睡。
裴铉将人领至偏殿,对太医小声问道:“她的身子是否难以有孕?”
路上来时,林韦德就叮嘱过太医,不许对宁泠提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