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泠思索后还是摇摇头:“不知。
”
但她感觉许是香气太重了,有点闷人,感觉燥热难耐。
裴铉笑得风流,俊脸添了几分生动,在她耳畔喃喃私语。
宁泠听了气得面红耳赤:“无耻下流!刚才在书房还说不欺负我。
”
“上次你给我下了清梦香和养心香后,自己逃之夭夭。
”裴铉义正言辞反驳,“如今我可没让你一个人,而是陪你一起。
”
宁泠脸上的娇艳之色越发明显,眼眸秋水盈盈,她咬牙切齿道:“你还不如留我一个人。
”
一个人熬过了药效就好了。
“只有辅助之效,不伤身。
”裴铉将她发软的身体搂紧,舔舐着她柔软的耳垂,“宁泠,做人要礼尚往来。
你给我下了一次香药,我只用这一次可好?”
宁泠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霸道强势的吻堵住了嘴。
圆月高挂,已是深夜,听着外面微风拂过树叶的声音。
裴铉心满意足地将人抱回了榻上,看着她醇黑的瞳孔失焦,微微扩张,殷红饱满的嘴唇微张。
今夜她乖极了,让她喊哥哥就喊哥哥,唤夫君也唤个不停。
次日一早,宁泠起床醒了,只觉浑身酸痛,想到了昨晚的恼人画面,气急败坏地将枕头等物扫落在地上。
混账东西!宁泠小脸气得通红,珍珠听见里面声响急忙进来。
“姐姐怎么了?”珍珠将散落在地面上的东西捡起,不经意间看见宁泠的衣襟散开。
里面全是错落斑驳的吻痕,她羞红了脸。
宁泠收敛了神情:“没事。
”
珍珠伺候宁泠洗漱穿衣后,将准备好的凉药端了上来。
宁泠神色不变,如往常一般一饮而尽,她喝着总觉得味道不太对。
“感觉味道变了。
”她柳眉紧皱对珍珠问道。
珍珠回答:“说是宫里那位太医调整了下药方。
”
宁泠点点头。
傍晚裴铉回来,宁泠没有给他好脸色。
裴铉将下值后去买的酥蜜饼放在木桌上:“几个月不曾吃了,还不试试?”
宁泠还在为昨晚的恼怒,冷着脸色,不想搭理他。
“你给我下药,我对你甩脸没有?”裴铉洗净手,捻了一块酥蜜饼喂她嘴边,“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