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三十的人了,孩子都好几个能跑了,还在这里做梦。
“你每日辛辛苦苦做生意,能赚几个钱。
”李正福见人不搭理自己,又开始显摆了,“还不如进了我府吃香喝辣。
”
宁泠听了直皱眉头:“李公子慎言。
”
他空口白牙,胡言乱说,可白佳还是清白的姑娘家,不能毁了名声。
李正福看着宁泠云鬓花颜,肌肤似块美玉,心里暗道可惜了。
他对生了孩子的女人,不敢兴趣。
估计还是个寡妇,说不定还克人勒。
“白佳你能给我做妾,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
”几次三番被拒绝,李正福懒得装,露出真正面目。
宁泠偷偷派人去将附近的白洲言找了过来,她们来江南开香铺,没多久白洲言就跟了上来。
他与妹妹从小相依为命,哪能不担心她和宁泠。
江南房价租金高,他刚来没把握医馆生意能好,所幸医术不错,医馆愿意要他坐诊。
白洲言冷脸道:“李公子,舍妹已有婚约,请你自重。
”
这个办法是三人之前想好的,李正福三天两头来府里胡搅蛮缠,客人们都被他赶得差不多。
当地的衙役又装死不管,再下去可要倒闭了。
只有说出已有婚约,让他死了心再说。
白佳已有十九了,五年内忙着和宁泠一起研制香料,忙着在江南城站稳脚跟。
又没遇见合适,迟迟没有定下婚约。
现在有李正福捣乱,整个江南谁敢给她说亲。
“骗谁呢?”李正福油腻圆肥的脸不相信,“江南城谁敢和老子抢人!”
他话虽然说得强横,可心里却虚。
他爹不是江南最大的官,而且近几年来皇上最是厌恶强抢民女,逼良为妾之事。
听说还有个位高权重,颇有本事的侯爷盯着各地方。
每年没少送这些人进牢狱,不然他也不会天天堵门,早霸王硬上弓了。
好好一个侯爷,啥都不干,天天安排探子管这些,真有病!
“是我们老家的人,虽然不及李公子家财万贯。
可也是正正经经的读书人,长兄为父这门亲事两家已经订下了。
”白洲言话说的滴水不漏。
李正福明显不信,可暂时又没办法,带着人铩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