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哥哥。
”
宁泠与白佳一起去了牢狱,有了李正福的示意。
两人顺利见到了白洲言,他神情痛苦地趴在地上,背后的衣衫染上了血迹。
白佳哭着喊道:“哥哥。
”
白洲言紧闭的双眼费力地掀开眼皮子,过了几息才清醒过来,看清楚来人。
“佳佳。
”他声音虚弱,“你怎么来这了?”
“李正福带我来的。
”白佳哭着说道,想要掀开衣衫看伤口。
两人本特意带了伤药来,可狱卒却不准她们带进来。
白洲言按住她的手:“胡闹,不准与他攀扯不清。
我就是被打死也认了,你要是敢去给他做妾,我一根绳子吊死在他通判府。
”
宁泠看着痛哭的兄妹,自己也难受得很。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在这里受折磨。
”白佳哭得很伤心,“我们没有法子了。
”
现在的白佳才后知后觉发现兄长体温不正常。
她环顾四周,秋凉阴暗的牢狱,哥哥身下只有一堆稻草。
他面色发红,身子颤颤巍巍。
她用手放在额头一探,烫得厉害。
“不行,再这样下去你会死。
”白佳哭着跑了出去。
宁泠想跟上,却被白洲言牵住了衣角:“你帮我看住她,无论如何不能遂了李正福的意。
”
“可你怎么办?”宁泠眼底担忧,受了伤没药,还在地上吹风受冻,凡体肉胎能抗几天?
白洲言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白大哥你努力坚持,我有办法救你。
”宁泠下了决心,转身离开关押白洲言的地方。
回了狱卒休息的地方,李正福得意地坐靠在椅子上,神情带着得逞的满足。
白佳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李公子,我求求你,我哥再关下去就要死在这儿了,他受了伤又发高热,不行啊。
”
李正福翘着腿:“这要看你这个做妹妹的啊,你狠心要撇了他,让他死在这儿,我有什么办法?你要肯为妾,他也算是我亲戚,饶他一命也行。
”
白佳绝望地愣住,最后咬牙答应:“我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