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铉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打趣:“你给我穿耳,害羞害怕什么?”
宁泠不回话,一鼓作气,拿着银针狠狠戳了下去。
殷红的鲜血缓缓流出,宁泠有点紧张不安,手足无措。
“没事,不疼。
”裴铉感觉到她的情绪,温声安慰,“扎耳洞又死不了人,你放心。
”
见他丝毫不痛,还有空调侃打趣她,宁泠的心情放松,给他带上来耳珰,然后用手帕给他擦干净血迹。
她擦拭的力气不重,耳垂有丝丝痒意。
裴铉的眼眸加深,口渴地舔了舔嘴唇。
弄好一个后,宁泠与他离开些距离,细细打量他。
玉质的耳珰,颜色温和,为他那张极具有攻击性的俊脸减去了几分危险,多了几分柔和。
还差另外一侧,宁泠将银针上血迹擦干净,继续在高温下炙烤。
看着裴铉低垂着眼眸,老实坐在木椅上等她。
银针温度合适后,宁泠同样捏着他柔软的耳垂然后用力穿过。
“嘶。
”裴铉轻呼出声,语气幽幽指控,“谋杀亲夫。
”
宁泠的脸颊靠近,温柔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裴铉身形轻颤了下。
她认真看了下耳垂,又出血了。
裴铉为她穿过,只有一只耳朵出过一次血。
难不成她的手法真这么差?
“疼。
”裴铉说得委屈,抬起眼眸对视她,“可以吻你吗?亲亲就不痛了。
”
他这神情拿捏地十分有度,像是和宁泽铭学得。
“活该,本就是让你痛,我才能痛快报仇。
”宁泠冷哼一声,并不中招。
裴铉意味深长眯眼:“那回去泽铭问起耳珰,我怎么回答?”
他暗藏要挟,想让宁泠给封口费。
“呵,诡计多端的老男人。
”宁泠利索地上了耳珰,神情不屑。
他不会蠢到去告诉宁泽铭前尘往事,这个要挟对她毫无作用。
裴铉上扬的嘴角垂下,眉目沉思。
老男人?他是比宁泠大了五岁,可不至于就是老了吧?
裴铉带了耳珰更有男女莫辨的美,却眉头紧蹙,显然很是在意那句话。
宁泠十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