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沈安宁的手,白皙的掌心中散着一道红痕,无奈道:“你手不疼吗?”
“不疼。
”沈安宁收回自己的手,与她保持距离,认真说:“你想怎么做都可以,这些事情,我不懂,你看看,需要我出力就直接说。
”
她的淡然与平静,像是习以为常了,不知道疼。
郑冉看着她,总觉得十分怪异,明明乖得像个孩子,说话慢半息,又像是一个不知疼的人。
郑冉收回了手,沈安宁在北羌为质,性子大变了。
她微微出神,想起这些年来北羌传出的消息。
北羌要的是嫡公主,可送去的是却是一个将军府的庶女。
可想而知,北羌发现后,会将滔天怒火发泄在沈安宁的身上。
北羌蛮狠,没有上下尊卑,国主死后,新国主不仅可以继承帝位,还可以将老国主的后妃纳入自己的后院中。
郑冉想问:你在北羌过得好不好?
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口了。
自己这么一问,她肯定慌了。
郑冉决定先不问了,时间还早,与她慢慢来,徐徐图之。
这些事情不急,你想吃什么,晚膳我给你做。
”郑冉换了语气,神色略显温柔:“你我成亲就是一体,不必与我生分。
”
这么一说,沈安宁皱眉,又是一体,怎么个一体法。
烦人。
她不懂‘一体’是什么意思,是在要圆房吗?
沈安宁瞄了她一眼,看着十分乖,有些忐忑。
转头一想,人家为自己下厨,自己若板着脸,也是不妥。
她连忙点头,表示自己的态度:“我什么都吃,熟的就行,我不喜欢吃生的。
”
“怎么会让你吃生的,你喜欢吃什么,最爱什么,我给你做。
”郑冉笑着看她,眼中带着柔和,伸手去摸她的面具,“摘了吧。
”
沈安宁听话地摘了,露出苍白青涩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