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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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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目光带着茫然、猜疑,最后汇成复杂。

     郑冉觉得她又十分有趣,毕竟不是真正大恶之人,不过是想要好好保护自己罢了。

     年少轻狂,意气风发。

     沈安宁十八岁立下数场大功,身后沈家军给她的底气,她有本事轻狂,不像昭平,仗着自己的身份轻狂无度。

     郑冉一迟疑,就见到沈安宁睁大眼睛看着,极为不服气,她笑了,伸手捏捏沈安宁的脸颊:“小将军要听话,长嫂为母,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 沈安宁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满,显然是生气了。

    郑冉笑了,露出三分柔婉,学着她的口吻肆意道:“母亲的话,你不听吗?快告诉我,你如何知晓段分理养外室?” 说来说去,还是有所图谋,沈安宁撑着下巴,冷哼一声,“就不告诉你。

    ” “你不说呀,那你晚上睡地板,床是给长嫂如母的嫂子睡的。

    ”郑冉轻笑一声,眼中幽幽,起身走了。

     沈安宁不吃软的。

    郑冉决计不哄她了,与她对着干。

     晚上让人给铺了地床,让她睡! 看到地床的时候,沈安宁一脚踢乱了,郑冉褪衣,端正地坐在床上,腰背一线,幽幽看着她:“这是你自找的。

    ” 沈安宁气呼呼地走过去,靠近时,郑冉仰首,露出修长的脖颈,姿态纤柔,“你要动手吗?” 郑冉是一文臣,又是女子,体弱无力。

    沈安宁气得胸口起伏,郑冉一本正经,又冷又欲。

     沈安宁最不喜欢的就是睡地上,在北羌睡了七年,睡够了。

     沈安宁气昏了头,走近一步,捏住对方的下颚,狠狠地咬了上去。

     是咬。

     郑冉刚感觉触碰柔软,心猿意马,唇角狠狠一疼,她推开了沈安宁。

     少女唇角染血,脸色苍白,眼中又冷又疯,像是被人捏到了软肋,生气又无奈。

     郑冉唇角疼得发麻,唇瓣凝着血珠,脸颊如同敷了脂粉般明艳。

     小疯子咬她。

     且咬得这么狠,明日如何去大理寺当值。

     郑冉抬首,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指腹沾染了血珠,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密密麻麻的疼意。

     奇怪的是自己没有生气,心湖平静,没有恼恨,只平静地看着她,道:“你是属狗的吗?” 说完她又后悔了,沈安宁确实是属狗的。

     沈安宁有些后悔了,毕竟常人怕疼,她心里后悔,嘴上不后悔,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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