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喜欢她死在外面?”郑冉抬眸,眼中冰冷,淡淡一笑,挺直脊背,“父亲在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在自寻死路,你想成为第二个刘潭吗?就?算她假冒沈安和又如何,军功是她立下,丢失的三城是她夺回来的,这?点就?足够了。
你以为动了沈安宁,她就?被陛下处死吗?换而言之?,她死了,沈家军会怎么样,北羌杀进来的时候,父亲您这?文官拿得?动刀吗?”
郑冉的话,像是一阵寒冷的东风,刮过郑大人的脸颊,羞得?他无地自容。
他几乎是无话可说,拂袖离开。
郑冉付之?一笑,待抬首,恰见粱廷玉看过来,她便收敛情绪,与粱廷玉遥遥一拜。
各自回署衙。
家里的沈安宁睡了一阵才?醒,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伤口有些疼,她呆了呆,抚着肩膀,深吸一口气?,照常爬起来。
她今日要去新宅,看看图纸,这?是郑冉吩咐的。
她起来随意吃了些饭,出了院子,见到远处的沈夫人,她扫了一眼,脚步不停,匆匆走了。
沈夫人看着匆匆离开的孩子,脚步黏在地上,怎么都不敢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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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宁出门,刚走了一阵,后面多了些尾巴,有趣儿啊。
她转道,进入一条人少的巷子,躲入树上,立即见到几人鬼鬼祟祟,她笑着跳下树。
“找我?吗?”沈安宁飘然?而下,负手站立,眉眼英气?,笑吟吟地看着跟踪的人。
随后,她从腰间?拿出飞刀,道:“来了就?别走,一起去找阎王吃饭。
”
沈安宁再?出巷子的时候,手中多了两枚令牌,一枚属于郑府、一枚属于东宫。
更有趣儿了。
沈安宁拿着令牌,慢悠悠去新宅。
晚上回来,郑冉也回来了,换了一身?柔软的裙裳,坐在屋子里见管事?。
等管事?走后,她将令牌丢给郑冉:“告诉你爹,再?跟踪我?,我?不介意连他也杀。
”
“他派人跟踪你?”郑冉意外,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