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给他介绍零工的负责人涛哥打了电话,想要找点薪资高,结账快的零工。
涛哥在电话那头告诉他,“这样的零工,有是有,就怕这钱你有命挣,没命花。
”
“老子他妈命贱,死了算我的。
”他说。
涛哥让他去无忧解忧馆,他去的时候还在猜测,这么文艺的名字,去了让他做什么,居然能给出一小时五百的高价。
到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做人肉沙包。
所谓人肉沙包,并不是指沙袋后面站个人,而是指沙袋里面装着个人,由真人代替沙包供人殴打发泄。
人体的要害部位会被保护,其余的地方,任由顾客发泄,一个小时五百,可看身体状况接活儿。
重要的是日结。
谢妄很快入职,他做好防护措施后,钻进了小小的闷闷的沙袋包,忍受着朝他而来的拳打脚踢。
他说他命贱,并不是自嘲,或许还要感谢谢兴平的家暴,他的忍耐力格外的强,痛感也变的越来越迟钝。
在旁边的同事,被揍得鬼哭狼嚎,连连求饶之际,他沉默的一言不发,足足忍受了五个小时。
他在店里出名了,老板以他为噱头,招揽来了更多的客人,都是奔着揍他来的。
他挨打的时间,也从五个小时,延长到了八个小时,每天脸上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淤青,几乎找不出来一块儿好地方。
可命贱的人就是命贱,哪怕头一天被打的鼻青脸肿,不断吐血,只要回去睡一觉,第二天他还能接着扛。
找他的人越来越多,下手也越来越狠,都想看看他什么时候会痛的叫出声求饶。
他则趁机跟老板提了涨价的事情,一个小时涨到了一千,入职短短半个月,他挣了七万多块。
母亲的病治好了,他清楚身体也快到了极限,跟老板提出离开这天,店里来了个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