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都是林棠陪着你,妈同意。
”
季承霄的妈妈看向林棠的眼神里全是满意。
林棠也是一脸期待。
可季承霄却摇了摇头,深情看向我:“我心里只有温婉一个人,此生非她不可。
”
他将我横抱出医院,当着门外一众媒体的面亲自将我送去精神病院。
当天下午,全网铺天盖地都是我的黑料。
病房里的监控被恶意剪辑成我拿硫酸恶意伤人的版本。
被警察询问时,我的支吾被曲解成不知悔改,装疯卖傻。
无数愤怒的网民一拥而上,甚至闯进我住的精神病院。
“你是为了脱罪故意装哑装疯的吧!”
“拿硫酸害人,这么恶毒的方法你怎么想出来的?!”
“老天开眼,让你这样的贱人毁容,真是自食其果,活该!”
越来越多的媒体争先恐后报道。
每天都有人咒我去死,朝我的病房扔鸡蛋泼狗血。
精神病院迫于舆论每日送我进行电击治疗。
整整一周,我每天被电到浑身抽搐,意识不清,可季承霄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精神病院早就给季承霄打电话让他把我接走。
可他迟迟不来。
最终,精神病院的人开车将我送到季家别墅。
我像一条狗一样被他们踹下车去。
“真是晦气玩意,因为你这个败类我们医院名声都不好了!滚!”
我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好半天才爬起来。
撑着最后一口气,我勉强爬向门口,却在将要推开门时听见了季承霄的声音。
“你把温婉的脸毁了,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
”
“别以为我没让你坐牢这件事情就过去了,你知道我有多爱温婉,我这辈子都离不开她!”
“你最好想清楚怎么补偿!”
我呼吸一滞,推门的手愣在半空,心中升起一丝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