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冲着我是朝开集团二公子,也多的是人买账,我不走简单的路。
”
少年说这话时,眼中闪着钻石般的光芒,深邃又透亮,幽幽的,很迷人,一个人拥有优越的家境,却不以原始资本为傲,并坦然自若,又如何不可贵?
赵菁不得不承认,谢星沉可能比她更通透,比她更超前,他迷死她了。
谢星沉说:“我不走简单的路,我不想沿着无聊的轨迹成功,我要当就当开拓者。
”
谢星沉又更加狂妄说:“这世上不缺一个小提琴家,也不缺一个画家,但会缺一个名叫谢星沉的科学家。
”
什么是至高的爱情,什么是真正的势均力敌,是两个深刻灵魂的激烈碰撞,是两种远大理想的殊途同归。
永远会记得这样一个夜晚,他们在上山,在谈论入骨的人生,也谈论伟大的理想。
赵菁笑着看了他好一会儿,眼睛亮晶晶说。
“有人爱你锦绣荣华,我独爱你浪漫崇高。
”
谢星沉什么也没说,无声微笑偏过头,勾了勾她的手指,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赵菁又想起一桩事,问他:“可你答应了进集团见习。
”
谢星沉坦然说:“过了这么多年养尊处优的日子,这是我的责任。
”
赵菁欲言又止:“可?”
谢星沉轻笑了声:“我不二选一,我可以并且有能力都要。
”
赵菁也笑了,很骄傲:“不愧是你,这很谢星沉。
”
路过灵泉寺,黑漆漆的菩提树下红绸飘飘。
两人一步不停,继续往上走。
眼前就是山顶了,冷蓝偏紫的夜幕下,是雪白的天文台球顶,像深海里一颗硕大无暇的珍珠,纯净的,似要冲破苍穹,映照在圣洁的教堂天顶,昭示着最不朽的信仰和见证,通往永无止境的盛大和光明。
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登上了顶峰,顶峰之外还有顶峰。
这一路走来,谢星沉用了一个晚上,赵菁用了四年。
赵菁忽然就有些感慨:“谢星沉,如果回到高二,你说我们会怎样?”
谢星沉的占有欲和保护欲瞬时就作祟了,一把箍住她的肩,挑起眉:“如果重回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