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月盈,蹦迪来不来,今晚老位置。
”
谢月盈看了眼来电显示,心想谁这么不懂事,她前几天不还昭告天下最近忙着考试别有事没事烦她。
“不去,以后这种事别叫我。
”她说完就不耐烦挂断。
房门又被敲响。
“谁啊?”谢月盈回头,“门没关。
”
“来给你补课的。
”随着无机质的少年音,一个冷峻高瘦的少年推开门。
少年换了她家里备的拖鞋,牛仔裤洗到发白,一双腿铅笔般修长,顺到瘦削分明的手臂,第二次见面,还是会感叹,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将廉价白T穿的这么出尘,背着大书包,依旧戴着那副古板的要死的黑方框眼镜,却一点遮不住书生俊气。
谢月盈眯着眼打量了他两秒,皱眉:“怎么是你?”就是上一个被她气走的家教老师,她又抱歉道:“对不起,我为我之前对你的性骚扰道歉。
”
“我妈妈病了,我需要钱。
”
少年镜片后的目光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天性凉薄,上一次他还会被有钱人家大小姐想跟他谈恋爱吓跑,这一次却不惮于任何人将他的自尊踩到脚下,甚至自我坦露,他非常非常需要钱。
他说:“没关系,你并没有对我采取任何实质性行动,你只是未遂。
”
谢月盈看着这个跟她年龄相仿的少年,问:“你多少岁?”
“15。
”
谢月盈挑眉:“高中生?”
“马上高三。
”
谢月盈这回傻了:“那你还来给我补课?”那震惊的目光分明是在说“你现在最大的任务是管好自己!”
“我保送了。
”
谢月盈:“……”好了你小子别炫了。
“A大。
”
谢月盈:“……”够了哈,她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
“梁京洲。
”
“好的,梁京洲,你给我补课能赚多少钱?”
“一小时两百。
”
“……”好家伙跟她一天实习工资齐平了,那是二十一世纪初经济腾飞年代,谢家出手很大方,谢月盈连忙使唤道,“来来来,别杵着了,两百块一小时呢,快点帮我把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