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他又莫名其妙地反问:“所以是想我亲你是吗?”
这这这……!
简直胡说八道!!
沈瑾玉立马扯着嗓子喊,脸也涨得红:
“才没有!才没有!才没有!”总而言之心虚的反驳要说三遍。
他的眼睛胡乱地眨,睫毛急速地颤,和心跳几乎同频,“你不要乱说!不准乱说!”他慌慌张张地缓了小半口气,“我真的不要和你说话了……”
他又说他要生气,是非常非常生气那种。
惹了小朋友生气的后果向来相当严重,偏偏某个罪魁祸首还在那儿不在意地笑。
陆峥寒低着头,凑近问:“那你在紧张什么?”
他那样恶劣地、可恶地、一字一顿地,故意发问:
“脸为什么这么红?”
“嗯?”
说话时,他靠很近。
很近很近。
呼吸一下下地落在沈瑾玉微微颤抖的唇上,有些蓄谋已久的烫,像在代替那些迫不及待的吻。
沈瑾玉立马屏住呼吸,不再说话了
底下这沙发在当初定做的时候出了些岔子,比原定的尺寸要略微小一些,要容纳两个成年人实在很勉强。
空间太拥挤,陆峥寒的膝盖也“只能”暧昧地挨着沈瑾玉的大腿侧。
也属实是算不得是多清白的姿势了。
偏偏这人又坏心眼,要威吓似地蹭他。
从膝盖边,到大腿根。
堪堪再停下。
沈瑾玉身上只穿一件薄绒的居家服。
是他特地买来的,说是和抱抱小狗的“父子装”。
可爱柔软的米白色,毛绒绒的,他像一块蓬松的棉花糖,甜甜又软软。
这坏脾气小狗正不高兴地瘪着嘴,像是受了大委屈。
他耳朵和脖子都红,简直一副被人欺负透的样子……
偏偏某个始作俑者还在占上风。
他得尺进寸:
“现在知道我想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