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
而沈小朋友要喝的则是伤风感冒茶,黑黢黢的一大碗,一看就知道苦得吓人。
沈瑾玉下楼见陆峥寒不在,看到那海碗大的苦茶更是犯怵,于是自告奋勇去喊人。
他又一次大大咧咧地推开了陆生的房门。
“陆峥寒!陆峥寒!”
他在房间里没见到人,便又轻车熟路地去敲浴室的门。
他像从前那样,丝毫不客气,把门砸得哐哐响。
于是陆生再一次被这小混蛋从浴室里轰了出来。
陆峥寒面色不虞,水珠正从他额前的发源源不断地滚落。
他的衣服也穿得松垮,一副极锐利的眉眼罩在了毛巾的阴影下,眸色异样深,像某种风雨欲来的警告。
沈瑾玉先是后缩了半步。
但他又觉得不对。
于是他自作主张地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很无辜:
“我就是好心来喊你吃夜宵的嘛。
”他故意强调好心这两个字。
“说了进别人房间前要先敲门。
”
陆峥寒将毛巾拿下,顺势倚在门边,看着他,眼神又深又沉:“小瑾,我说了很多次的。
”
沈瑾玉却不在意,他本来就不该在意:“干嘛要这么麻烦……而且我敲门,你在浴室也听不见啊。
”
他顿了顿,面上挂上了故意使坏的表情,嘿嘿笑:“干嘛呀,你在房间里偷偷做坏事不敢让我知道?”他理所当然地说,“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啦?”
陆峥寒不说话,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他的眼眸深邃,像是要将人原地攫住,要彻彻底底看穿他那些小把戏
陆峥寒忽而就笑
他不徐不疾地朝沈瑾玉靠近。
这人一旦不穿那身板正西装就突然显得不那么绅士了,像褪去了那层层伪装,总有些难以言喻的攻击性。
更不提,他此时的目光像在盯着猎物,莫名地很有压迫感。
而沈瑾玉就像是被他擒住的小动物。
柔软的毛茸茸,在锋利的爪子下不经意地抖。
接着,沈瑾玉就听见陆峥寒开口,他的声音突然就逼近在面前,很近:“我是不是真该给你长点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