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指甲没有章法地在他身上胡乱抓着,留下一道道红痕。
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试图触碰过真正需要的地方。
不知是不懂那些,还是严厉刻板的家教不允许她那样做。
她只能一遍又一遍,无助地喊他的名字。
却不知,在此种情境下,那娇软的声音能把人溺死。
谢斯止看了眼手臂上的抓痕,哄孩子一样温柔地抱着她:“我在呢。
”
可下一秒,他又十分自然地流露出了恶劣的一面:“叫我的名字做什么?”
“是要我帮你吗?”
“你说啊。
”
“许鸢,只要你说出来,我就帮你。
”
他指尖动作故意停了,许鸢被他气哭了,眼泪不受控制滴滴答答朝外淌,她鼻音里带着哭腔:“谢斯止……”
他故意来来回回磨她。
药性虽强,但抵不过少女的羞耻心强烈,她咬死了牙不开口,肌肤烫得像一只火炉。
“还是说你想去泡冷水?”少年坏心眼地问,“要是想去浴缸里,我也很愿意为你效劳。
”
许鸢不再说话了,她灼热的呼吸羽毛一般,温柔落在他锁骨,如微弱的火焰触碰干枯的稻草,一刹燎原。
谢斯止不再逗她了,指尖温柔抚动。
他下颌抵在她柔软微湿的发丝上:“要是被谢盈朝知道,他会杀了我们的,嫂子。
”
许鸢闷闷静静的。
很久后,她很轻地问了一句:“你好像很熟练……”
谢斯止忍不住笑了:“傻不傻?这是本能啊。
”
……
次日。
许鸢醒来时,谢斯止已经离开了。
她药劲过了,头还很痛,怔了足有半分钟才记起昨晚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