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然敢在我的生日宴上迷晕我哥!太卑劣了,还好那只是普通迷药,对身体没有损伤,要是我哥出事了,我一定上门咬死谢文洲和姓温的一家。
”
“尹宸出了那样的事,你家不打算追究吗?”
“本来是想追究的,我爸正要去呢,可底下的人告诉他,谢盈朝回来了。
”尹荔叹了口气,“现在谢文洲被废了,他们自己家的事情都扯不清楚,哪还有空管尹家?所以他打算过几天再上门。
”
她说完,看见许鸢平和的脸色变了。
女孩面容有一点苍白:“你说什么?”
尹荔:“谢盈朝今天回来了,正在庄园处理谢斯止和谢文洲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许鸢浑身冰冷。
午后课堂上,谢斯止对昨晚的事满不在乎,她以为他可以处理好。
可现在谢盈朝没有任何预兆突然地赶了回来,说明他对这件事很重视,远不像谢斯止表现得那么容易糊弄。
怪不得谢斯止要她今晚住在尹家。
今夜的庄园会发生什么,她不敢想象。
“尹荔。
”许鸢问,“以你对谢家的了解,谢斯止做了那样的事,他会怎么样?”
尹荔看出了她的不安,慎重地说:“这不好说,我只知道,谢文洲的父亲是谢盈朝的亲伯父,他能力很强,当初差一点就竞争过谢盈朝的父亲成为谢氏的掌权人,直到现在,在谢家的地位都举足轻重。
”
“而谢文洲是他唯一的儿子,正是因为这点,他才敢那样肆无忌惮对你下手。
”
“我听说,几个月前谢盈朝差点被书架砸死,嫌疑指向谢文洲,他最后得到的惩罚是什么?”
许鸢的神情越发凝重了。
书房的事,是她与谢斯止的共谋。
他来动手弄坏架子,她把人引到书架之下,谢盈朝无论如何也会受伤,而只要他受伤了,短期内就无法碰她,这可以为她谢家的生存争取时间。
在谢盈朝回来的前几天,谢斯止告诉她了谢文洲的喜好。
她穿红裙引诱谢文洲在书房发怒,最后顺利成章,把一切罪责都推到他的身上。
可即使谋杀谢盈朝的嫌疑指向他。
这样重的罪名,他也只是被家法抽了五十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