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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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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了自己和已过世的母亲身上。

     刚运动完回来,谢斯止的额头还绑着一根止汗带,他随手摘了去,于是,额前的碎发变得乱糟糟的。

     屋外的大火仍在燃烧。

     他唇角笑意轻微,当着谢盈朝的面,脱掉上衣:“或许吧。

    ” 本该是皮肤最细腻的年纪,可他身上伤痕累累。

     有刀伤,有鞭伤,有花瓶碎瓷片割下的伤口,现在,又要添新伤了。

     谢斯止转身,一回头,看见许鸢站在门口。

     她披着谢盈朝的西装,长发尽管简单地梳理过,仍不难看出它曾凌乱的痕迹,是被男人揉搓揪拽的。

     她皮肤很薄,额上白净的头皮隐隐发红,脖颈有道明显的掐痕,肩膀、锁骨上齿痕凌乱,朝外渗着点点血渍。

     也许是在一半就被迫停止的缘故,比起过去从谢盈朝床上下来的女人,那些伤没有太过刺眼。

     但谢斯止只是看一眼,就垂下了眼。

     如同目睹了不能直视的罪恶,被烫到了眼球。

     他一步一步走向门外。

     浓烟呛鼻,佣人已经提着鞭子站在了那里。

     他走得很慢,像是故事里行走在刀尖上的人鱼,凭空里,有一只利刃剜着他的双足,痛感向上遍及全身,让他喘不过气。

    每接近女孩一步,那痛感就愈发强烈。

     擦肩而过的瞬间,许鸢叫住他:“谢斯止。

    ” 他脚步顿住,眼眸垂得很低,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敢面对自己的劣行。

     沉默了几秒后,他才抬起头。

     缓缓弯唇,朝她扬起一个苦涩的笑容: “虽然有一点糟糕,但还是希望,这个夜晚没有让你感到糟糕透顶。

    ” “许鸢。

    ”他盯着手腕上那串她送的沉香珠,嗓音低哑,“生日快乐。

    ” 第35章 庄园的大火最终被扑灭了,留下一片烧焦的狼藉。

     那夜过后,许鸢再没见过谢斯止,他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佣人对他的去向一无所知,她不会傻到去问谢盈朝,只好去问谢铎。

     弗拉克斯曼学院的冬樱开了,和开学日那天一样温柔静美,林间小路被染成了粉红色,很适合谈情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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