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鸢软薄的唇动了动,她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一种恳求的语气说道:“谢斯止,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好不好?”
谢斯止眼里的光一瞬间沉了下来,他的音调也跟着变冷了:“我不能做,谁可以?”
“我们说的是两码事。
”
许鸢试图和他解释,她介意不是他的吻本身,而是他行为的表现形式。
他那完全不顾她意愿的亲昵,和充满谎言、欺骗,宁愿弄伤自己讨好,也不肯真诚道歉的手段。
“我不喜欢你对我这样,那让我觉得……”
“为什么你从来不会对谢盈朝说这样的话?”
许鸢的话被打断了,顿了顿:“你和他不一样。
”
谢斯止挑起眉梢,在思考她话里的意思,可是越想,只会让心底的戾气变得更重。
“不可以。
”他缓缓从床上站起,“这是我的回答。
”
她的身体被一个男人牢牢占有着,她的心属于另外一个男人。
只有他一无所有。
如果不这样做,他什么都得不到。
被他吻了一下就对他发脾气的许鸢,宁愿在医护室里坐上两个小时都不愿意理睬他的许鸢,如果他不用这种蛮横的方式闯进她的世界,让她的注意力归属于他,那么她的眼睛,永远不会落在他身上。
他无法忍受。
“这种事,只要我想,就会一直做下去。
”
“这或许是谢家基因里卑劣的一段,再或许,卑劣的是我本人,随便你怎么想都好。
”谢斯止声音很冷,“但我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不管用任何手段,任何方法,我想要的,只能是我的。
”
许鸢听到从他嘴里说出的“东西”两个字后,紧紧抿住了嘴唇。
深夜悄寂。
她没有再说一个字。
……
早餐和平日一样,几个人各自吃各自的。
偶尔,谢铎和谢静秋会和谢盈朝聊聊财团的事物,大多数时候,气氛是安静的。
像一群生疏客套、且必须维持着最基本体面的陌生人。
许鸢吃得很少,谢盈朝看着她碗里几乎没有下去的白粥:“身体不舒服?”
“没有。
”
“不舒服的话,今天福利院的义工就不要去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