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从前,谢盈朝不认为自己会过早地成家。
婚姻对于像他可有可无。
如果非要结婚,那目的也只是为了繁衍后代,但现在他想法变了。
如果对象是她的话,怎样都可以,一想到和他共度一生的人是她,他就觉得,那会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
“我想让你做我的妻子。
”他说道。
许鸢问:“是像郑嘉薇那样的未婚妻吗?”
谢盈朝静了静:“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傻?”
有些关于感情的话,谢盈朝这样的男人永远都不会说出口,但他以为许鸢应该明白。
小楼许多年没人住了,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陈朽的木头味,给这静夜增添了一丝厚重的气息。
许鸢刚洗过澡,发丝间有股淡淡的香味,落在他鼻端,让身上那团火又燃了起来。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那懵懂的温顺既然人心痒,又很容易激发出男人侵.略的欲望,想要让人不顾一切地把她弄碎掉。
“我可能要食言了。
”谢盈朝伸出指尖,解开自己的领口,倾身吻了下去。
许鸢被他吻得神志眩晕,她别过头,气喘连连:“谢盈朝,先等等,我、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
”
男人停下吮吻她脖颈的动作:“什么?”
他很少会在这种时候停下。
只是许鸢用的是“拜托”这两个字,他很难从她嘴里听到请求,所以对她接下来的话充满兴趣。
“你能不能,不要把静秋嫁给那个老头子?”
许鸢用一双清凌的眼睛与他对视,“家族的利益,就一定要以牺牲她为代价吗?”
谢盈朝拧起眉头:“是她要你来跟我求情的?”
“不是的。
”许鸢说,“是我自己的主意。
”
“如果静秋不想,就会亲自来找我。
”
“她跟你开口,就能改变你的想法吗?”
“你既然知道,她开口也无法打消我的想法,那你自己又为什么要开口?”谢盈朝声音淡淡的,抵着她的耳廓轻吻,“许鸢,其实你一清二楚吧,你在我心里究竟是怎样的地位?可你总是装作不懂。
”
他像是惩戒一样,张口咬住她的耳垂:“真狡猾。
”
许鸢被咬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