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鸢没有见过他和别人动手,但她知道,他力气很大,只凭一只手的力量就能把她完全摁在床上。
想起一些事,许鸢脸又红了。
好在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昏暗,许多东西是可以被隐藏的。
谢斯止很快出来了,他赤着上身,头发湿漉漉地朝下滴水。
这不是许鸢第一次见他不穿衣服的样子了,但每一次见,依然会被他身上的伤疤吓到。
N国那一年在他身上留下了太多痕迹。
许鸢曾经问过,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留下那样恐怖的疤痕,只是谢斯止从来都闭口不言。
“不去洗澡吗?”他状似平静地问。
浴室和卧室之间的隔断是磨砂材质的玻璃,虽然并不清晰,但能映出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许鸢不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洗澡,于是推脱:“我没有带睡衣。
”
谢斯止盯着她,像是在揣摩她的心思。
女孩脸上什么都看不到,她把情绪掩藏得很好。
他把自己的衬衫递给她。
那衬衫是新换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汗味,料子柔软,穿它睡觉应该会很舒服,可许鸢并不想。
“不要。
”
“你如果更想要裸.睡,我举双手赞成。
”
“我可以穿自己的衣服。
”她小声说。
许鸢今天穿着牛仔裤和一件略微紧身的淡绿色针织衫,上身线条被衣服浅浅勾勒出来,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腰线。
她衣服款式一直都很简单,可她总是那么得体,永远也不会让穿在身上的衣物出现褶皱。
“明天你要穿着弄皱的衣服,陪我在城里逛吗?”
“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许鸢以为今天过了就算结束,所以听到这话时,有些恼怒。
裴霁言还被他关着,谢盈朝正满世界找她,而谢斯止却这样没心没肺,拉她在小城里闲逛。
“是因为担心裴霁言,所以才急着回去吗?”
“小花也还没有喂。
”许鸢指的是裴霁言送她的那只小德文猫。
谢斯止漫不经心地笑,眼里却藏着冷光:“如果你的衣服皱了,我很可能会多玩几天,玩到我心情好为止,至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