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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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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交叠在胸前,一副倔强又视死如归的模样。

     像只即将被架上烤架献祭的小兔子,怕得都在抖了。

     “不是很镇定吗?”谢斯止轻描淡写,“在别人面前,天塌下来也不会害怕。

    ” 唯独对他,看上一眼都像在对视恶魔。

     他视线落在许鸢的腰线。

     一个清晰的“止”字印在她柔软的肌肤上,突兀且扭曲,如同干净的花瓣上粘了雨后的泥巴。

     但在他眼里,那不仅没有妨碍整体的美感,反而因为那个字,越发地沉迷。

     把这世界上最美的东西当做画布,很多年前,就有过这样的念头。

     在暮色掩映的傍晚,油画教室里会浮起夕阳的余晖。

     他靠在墙边看她画画,脑海里的画面会不受控制地汹涌。

     想在光线昏黄的地方,压着她的腰肢,令她趴在窗边,掀起裙摆将她吻得湿漉漉的,再威逼也好,利诱也好,总之,也想她用那双漂亮的嘴唇对自己做着相同的事,想把她欺负得泫然若泣,满脸通红,而后俯身,一颗颗吻掉她的眼泪。

     几乎每次,他都会陷入那靡色的臆想,要去打上好几个小时的拳,外加冲个冷水澡才能消解。

     即使这样,深夜回到房间后,他依然会透过监控的摄像头,一边盯着少女安静的睡颜,一边自.渎。

     遇见她以前,他在这方面很冷淡。

     每回见到盯着女人身体两眼放光的急色男人,都不屑一顾,却没想到,自己有天也成为了这样的人。

     只不过他的对象,只有一个。

     或许人的基因里,对美好干净的事物,都有将其弄脏的劣性。

     在那些五彩斑斓的性.幻想中,最令他兴奋的,就是将她的身体想成一块画布。

     一想到,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他就无法抑制兴奋的心情。

     可在他心里,那该是两个人用以快乐的事。

     等到再也不用顾虑谢盈朝的那天,只要对她撒娇,说一张完美的画布会令他的油画成绩变好,以许鸢对他的纵容应该不会拒绝得彻底。

    他会用对人体完全无害的颜料先在她身上画一盏月亮,像她,再画一只小兔,也像她。

     以她的敏感程度,大概率会被笔尖弄得很痒,说不定还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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