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止还要继续,许鸢拦住:“够了。
”
谢斯止暗色的眸光落在她身上,静置了一会儿。
就在许鸢以为,他要像谢盈朝一样,把触碰了她的男人从高楼上丢下去时,他一言不发,掉头走出了家门。
许鸢看着地上的林哲:“需要帮你叫救护车吗?”
他的酒彻底醒了,躺在地板上,手背贴着额头,胸口起起伏伏,没有说话。
许鸢给林佳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善后,转身离开了这间屋子。
谢斯止的车停在楼下,车门开着。
许鸢知道,那是要她上车的意思。
可她不想和他待在同一间车厢,于是找借口:“我要回去拿蛋糕。
”
“我会叫人去拿。
”谢斯止偏头看她,“不上来吗?”
他神情很淡,用这样温和的问句,反而让许鸢忐忑,总觉得他平静的外表之下,在酝酿着什么邪恶的东西。
她上了车,坐得离他很远,紧贴窗边。
谢斯止淡淡道:“又不会吃了你。
”
车内的香薰是橘子味的,清香淡淡,很提神。
车子行驶在花枝镇的主干道上,窗外霓虹闪烁,模糊了许鸢的眼睛,她轻声说:“谁知道呢?”
这句话在谢斯止听来,既像怨憎,又带着一点撒娇嗔怪的意味,他被林哲影响到的心情忽然就变好了。
“为什么跟踪我?”
“不先谢谢我救了你吗?”
“你撬林哲的家门,私闯民宅,是违法的。
”
许鸢很肯定,门外听不见屋里的声音。
也就是说,他让保镖撬林哲的家门,不是因为情况危急,只是因为她进入了林哲的家里。
谢斯止轻笑:“我做的违法事还少了?”
“那也不能这样理直气壮吧?”
谢斯止依然在笑,许鸢问:“你笑什么?”
“只是想起了谢铎说过的话。
”他浅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