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外人进入厂区绑走人质,要么为了钱财,要么因为私怨,我私下请熟人查了,他们银行账户上都没有出现来历不明的巨款,也没有听说和谁结怨,就算和同事有私怨,也不必殃及所有人吧?”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谢斯止懒散地倚着,唇畔泛起阴冷的笑。
哈勒姆:“艾琳·金斯莱,外号黑色罂粟,手段比她父亲还要狠辣。
”
“金斯莱家族卷土重来后,黑牢也在她手下重新建起,一个月内绑了上百人,上一个从黑牢里赎出来的人,手指被一根根剪了下来,身上的皮肤也被滚油烫了一遍,在医院治疗无效,已经死了。
”
谢斯止问:“那女人背后,据说有一个从不露面的神秘人?”
“这个人的身份,目前还没人能查到。
”哈勒姆担忧道,“谢,我很担心,如果他们的目的是你……”
谢斯止喝掉杯里的香蕉啤酒,加了双份的甘草的液体,微微发苦:“我有分寸。
”
“时间差不多了。
”他看了眼腕表。
许鸢面前那碗菠萝饭也吃完了。
他站起来:“我们该走了。
”
……
回到下车点,刚好过去一个小时。
赤脚的小孩把车子擦干净,伊诺克又付了他们一笔洗车费。
“车停在这里如果没人照看,回来后,玻璃一定会被砸碎,城里小偷太多了。
”伊诺克歉疚地说,“现在车子洗好了,两位,我可以继续充当你们今晚的向导。
”
谢斯止神情带着几分倦怠:“不必了,城里没什么意思。
”
伊诺克问:“你们逛了哪里?”
“只喝了一点啤酒,不习惯这里的食物口味,我记得厂区有专门的H国厨师?”
“没错。
”伊诺克点头,“回去我就请人为你们准备晚餐。
”
车子开回厂区,伊诺克去厨房联系厨师了。
谢斯止和许鸢回到房间。
黄昏逝去,夜幕降临。
建筑和厂房潜伏在黑夜的暗影里。
谢斯止站在窗边,看了很久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