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撒谎。
”他不耐地拧起眉,“如果不喜欢,从前为什么哭成那样?”
许鸢静了静:“我也很讨厌那时的自己。
”
她受到的教育和观念,那种事应该是与合法的丈夫,又或两情相悦的爱人来做。
和谢盈朝一起时,是身体的痛苦。
和谢斯止在一起时,却是心理上的折磨。
讨厌因为他一个动作就不争气地、哭泣颤抖的自己,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也无法释怀。
因此,对于谢斯止的亲近,她本能地想要逃避。
“我们的约定里,没有说过,我需要配合你做这种事。
”
“也没有说过,不能做。
”谢斯止眼睫垂着。
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得到许鸢的回应,他眉梢蹙起了一个烦躁的弧度,“麻烦的女人。
”
他压下眼眸里的阴暗情绪,不再动了。
但也没有松开她,修长的手指仍抵着她的肩膀,将她困在自己身前。
静夜就这样沉默了。
窗外月影森森,两人陷入无言的僵持里。
最后,是谢斯止先退步。
他抬起许鸢的手腕,把她腕上的沉香珠摘了下来。
生日那晚,在放满油画的小屋,他亲自把珠子戴在许鸢手上。
之后,许鸢一直收着,没有戴。
前些天在来的路上,他坐在副驾养伤,用懒散的语气要求她戴上。
现在,他将珠子收回,一言不发,转身出门了。
……
伊诺克带着厨师正要来送晚饭,却在他们住处的楼下看见了谢斯止。
他靠在墙上吸烟,指尖一点橘色火光在夜里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