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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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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下时很疼,从前日夜看着,满心只有厌恶和不愿回忆的过往。

     没想到多年后,在这陌生的国度,那个疤痕却能短暂地将她拉出泥沼。

     许鸢将臼齿埋在窗台的花盆里。

     里面种了谢盈朝喜欢的玫瑰。

     N国的水土不适宜玫瑰的生长,红色花苞开得稀稀朗朗。

     这些天,没人给许鸢送食物,她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囚徒。

     好在谢盈朝没有断掉室内的水阀,她渴了会喝一点生水,一个人安静地待在属于她的“囚牢”里。

     一周后,谢静秋来到房间,拉开沉闷的窗帘。

     许鸢瘦了一圈,下巴尖尖的。

     她坐在窗前,身上纸糊的风筝的气息愈发强烈了。

     谢静秋:“一定要忤逆大哥吗?” 谢盈朝和许鸢,是谢静秋眼里最般配的一对。

     谢盈朝,一个手段酷烈,因一点冒犯就能与同伴以血腥的方式翻脸的男人,他对许鸢这一点断食的惩戒,简直微乎其微。

     谢静秋从前以为,他身上不存在人性。

     现在觉得,或许他仅存的一点心软,都留给了一个人。

     因为消瘦,显得许鸢那对眼珠格外漆黑,像黑色的琥珀。

     她沉静地说:“人不能一辈子活在温顺和恐惧里,我装累了。

    ” “可他对你已经很好了。

    ” “好?”许鸢挑了挑眉梢,“听话了,摸摸羽毛,不听话,就用链子锁起来,我对他而言,只是一只鸟,这样的好,你想要吗?” 谢静秋没有再说话。

     许鸢盯着窗台的玫瑰。

     她没给玫瑰浇水,枝头的花苞干黄,仿佛随时要枯萎。

     她在思索。

     这些天来,谢静秋是她唯一见过的活人。

     谢斯止臼齿里的东西想要送出去,这也是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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