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惩戒对于她身上那个“止”字。
许鸢捏紧冰冷的指尖:“那个字,不是他”
“许鸢。
”谢斯止出声,但这没能阻止什么。
许鸢与谢盈朝对视:“是我刺上去的。
”
男人瞳孔深不见底。
这话说出口,相当于斩断了谢盈朝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他或许会因为对玩物的喜爱而对她宽容,但绝不会无底线的纵容。
许鸢什么都明白,但她依然说了出来。
谢盈朝将书递给保镖,他掏出手帕,擦拭着一尘不染的指尖。
囚室角落里,还站着一个手臂满是纹身的女人。
许鸢认得那张脸世界知名纹身师,总在杂志上露面。
纹身师神情惊恐,不像自愿来的。
以谢家这对兄弟的行事方式,是被绑来的也说不定。
“我咨询了医生,陈年的疤痕难以修复,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
谢盈朝目光落在许鸢的腰线,“将字剜去,等伤口自然愈合,长出新的肌肤,再用纹身遮住。
”
“这位,会为你设计最合适的图样。
”
他仿佛站在冷冽的云端,目之所及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是渺小的蝼蚁。
在他淡漠的眼底,许鸢仍是从前的模样,像只温顺的人形娃娃。
如云如羽,柔软得一触即碎,干净得像不曾被任何尘埃弄脏,能给人一切关于美好的遐想如果没有被人在身上留下记号的话。
纹身师戴上手套:“小姐,我要检查您的肤质和肤色,还有纹身处的大小,才能设计合适的图样。
”
许鸢抗拒地别开她的手:“请不要碰我。
”
谢盈朝唇线绷直:“飞了太久,已经不乖了。
”
他垂着眼,挑选盘里的纹身针:“我来。
”
两个字,足以令许鸢汗毛倒竖。
她后退,谢盈朝的声音随后响起:“你每退一步,我会在他身上多留一道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