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禁锢的双手用尽全力往下一撤,几乎挣脱。
仅仅只是几乎。
谢安青面无表情地推回t?去,伸手拉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翻出之前被扔在?卫生间里太久,血迹怎么都洗不干净的领带,然后就当着陈礼的面儿,把?她的双手紧紧缚住。
“陈小?姐,您见多识广,应该听说过手铐结吧?”
谢安青把?领带末端缠在?自己手心,不紧不慢提高陈礼被缚的双手。
“这种结越拉越紧,我最喜欢用来?捆东西,怎么颠都不会松不会掉。
”
“不信,您可?以试试。
”
陈礼不用试。
在?谢安青说完话,陡然将她双手拉到?最高点那秒,紧缚的疼痛感就已经向?她证明?了一切。
而她,陈礼,出生即赢家,出道即巅峰,从来?没有被谁这么羞辱过。
陈礼目光沉暗,瞳孔里沉默又激烈的火几乎窜出眼眶:“谢安青,我再说一次,把?手拿开。
”
谢安青视若无睹,已经回到?陈礼腰上的手,准确无误找到?了那一片能给她带来?生理颤栗的肌肤:“暂时?不行?,还没让您看到?我烧起?来?的样子。
您可?是我千方?百计求来?的,您要的,我怎么能不给?只是……”
谢安青身体下压,目光掠过陈礼的眼睛、鼻子,落在?她绷成一条直线的唇上:“我没和谁上过床,经验为零,但26应该是个还不错的年纪,身体成熟,神经敏锐,领悟力高。
陈小?姐,您前任多,以您的经验判断,我这样的,是不是会很快?”
“十分钟?”
“五分钟?”
她没有这么多的时?间。
谢安青凉薄的唇贴上陈礼:“三分钟足够了吧?”
尾音脱口的瞬间,谢安青无所谓陈礼说了什么,陡然张口开始吻她,舔舐她紧闭的唇缝。
年轻女性气息滚烫,唇舌猛烈,谷欠望却是完完全全冰冻沉默的,带着羞辱和报复,一次比一次粗暴。
陈礼感到?疼痛,嘴唇开始发麻,稍一有缝隙,她立刻将头?偏向?一边,被谢安青掐住两腮转回来?,顺势将手下压,虎口卡住她的下巴,用力往下一按她始终封闭自守着的口腔被迫张开,独属于谢安青的气息席卷而来?。
陌生浓烈,对神经的影响力强大到?令人震撼。
一瞬间,陈礼都忘了要抗拒,舌头?被谢安青密密实实严丝合缝地碾缠着,撞击声、搅动的水声不断从她们口中传出,几乎超越窗边可?怖的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