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青不语,舌尖又一次扫过齿尖后弓身?,用鼻尖碰了碰,张口?亲吻它们,灌醉它们。
接着呢?
陈礼好像也醉了,背靠柱子站在黑黢黢的连廊里,裙摆被塞入手心,期待又兴奋地看着谢安青一点一点弯曲膝盖,放低姿态,仰起头虔诚又耐心地观摩默默滋养着它们的水域山系。
皎洁月色里开?始烧起乌黑的火焰,树影在泪水里剧烈摇晃。
“怎么想到的?”
陈礼斜倚在美?人靠上?,从四?肢到神经全都?是软的。
谢安青的手背抹过湿软嘴角,说?:“没?想。
”
本能反应。
因为坐着太低,她膝盖着地,把身?体下压到最大程度可能才能够得到,太受限了,能看到陈礼的,能给她的就会t?相应减少。
那不如站着。
她只需要擡起头就能得到全部。
陈礼听完,只是笑都?觉得腰腹隐隐发酸:“高兴了?”
谢安青点了点头?,去卫生间拿来?包纸。
陈礼现在一眼都?不能看她,怕除了抖,喉咙也不会安分,所以偏头?趴在胳膊上?,看着倒映在一缸荷花里的月亮说?:“之前让你陪我看月亮,你不愿意,现在呢?”
谢安青擦干凈陈礼被亲吻得楚楚可怜的“唇“”,换了几张干凈地纸继续擦腿、膝盖和脚踝:“你还能走的话,今天就可以看。
”
陈礼蓦地咬住胳膊,把差点没掩住的一道声挡在口?腔里,静等那张带着凉意的湿巾从余韵未散的花丛深谷里离开,才慢慢松了口?说?:“给我十分钟。
”
谢安青帮她把堆在腰间的睡裙放下来?,起身?说?:“好。
”
然后拿着团团纸巾回?到卫生间,该扔的扔,能用的一连抽出来?三四?张擦干净自己,换了贴身?衣物?,出来?找陈礼。
她人已经不在连廊下面。
谢安青等了几分钟,看到陈礼穿戴整齐回?来?后院里,问她:“去哪儿看?”
谢安青说?:“露台。
”
陈礼真以为是这儿,上?来?之后步子还没?站定呢,忽然看到谢安青长腿一提,跨过了护栏。
陈礼:“???”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