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笑,我爱听?。
”
陈礼叠起谢安青的双手拉高到头顶攥着,膝盖分开她的膝盖,另一只手将她的腰捞起来,顺着她突然紧绷的腰腹快速往下。
松弛的笑声转眼变成克制的口耑息。
陈礼把第二片扌旨套抵在谢安青唇边,已经湿透的中指抹着她紧闭的唇缝:“今天我想要两木艮,可以的话,帮我咬开它,不可以”
陈礼恶劣地用那?根手指挤开了谢安青的嘴唇。
一瞬间,血气漫过耳尖。
谢安青在极端浓烈的,属于自己的味道里低口今出声。
陈礼看?似好心,实则更为挑衅地低头吻她泛红的后颈,攥紧她的手腕说:“不可以的话,我自己咬开。
”
所以,可以和不可以这?两个选项有?什么区别??
谢安青浑身抖索,后颈被吮吻着的地方象是?要烧起来。
她头抵着枕头,眼睫颤动了几次,用舌头把陈礼的手指推出去,咬住了包装袋。
陈礼往下扯,悉悉索索的声音在昏暗的早晨响起,麻雀开始张口啼叫,鱼开始浮游摆尾,谢安青忍不住叫了声:“陈礼……”
陈礼从禁锢她的手腕改为和她十指相扣,温柔地吻着她的肩膀,说:“好了,进来了。
”
……
十点,榕树下的石椅里,谢安青靠着,谢槐夏在她身上趴着,絮絮叨叨地说话。
“小姨。
”
“嗯?”
“你现?在开心吗?”
“开心。
”
“多开心?”
“很开心。
”
“会一直开心?”
“会一直开心。
”
“以后?万一有?什么不开心的,你记得跟我讲啊,我可爱你了,会一直陪着你。
”
“好。
”
“我可以和谢小梅炫耀我多了一个阿姨吗?”
“不可以。
”
“为什么?”
“很多人不喜欢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