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意听到?某些久远又熟悉名字之后。
许寄说:“今天在渔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谢安青深色的眼?珠缓缓转动,看着又一次被海水淹没的双脚说:“也没什么……”
谢安青往后退,步子?很慢,一直退到?海水无法?触及的位置了,声音里带着喃喃的湿气:“突然发现有时候有一点?爱,比完全没有爱残忍得多而已。
”
许寄:“……什么意思?”
谢安青偏头避开许寄的目光,说:“我不喜欢凑热闹,音乐节就不看了。
我去附近走走。
”
许寄:“好,我陪你。
”
谢安青:“我想一个?人。
”
许寄往谢安青身?边挪动的步子?停住,半晌,点?了点?头:“我不打扰你,但你如?果需要,随时可以?找我。
”
谢安青没再?对许寄说“好”,有些话既然已经挑明,就不可能继续恢复原状,这种时候还说“好”是对她的冒犯。
谢安青转身?往沙滩深处走。
那边没有灯,没有声,没有人,做什么都不会被听见发现。
许寄站在原地,直看到?谢安青的身?影完完全全消失不见,才大跨步转身?回?走。
她不打算继续被动了。
现在越发喜欢谢安青。
所以?今天陈礼和谢安青之间?发生过什么,她们?说过什么,她必须立刻马上知?道,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想办法?解决掉,否则谢安青两年的努力很有可能在哪一个?点?突然被推翻摧毁。
她有预感。
真真切切。
许寄从?音乐广场找到?海滨公园,找遍了所有可能的活动区,一无所获。
通过前台总机给陈礼房间?打电话,同样无人接听。
她还能去哪儿?
许寄盯看着悄无声息的电话,面色阴沉如?霜。
不经意想t?到?某个?可能,她目光一凛,拔腿就往出?跑。
但已经来不及了。
陈礼血丝密布的眼?底酒气弥漫,脚下却异常得稳,一步步走到?站在礁石上的谢安青面前,抬起手,温柔地抚摸她发根的伤疤,她漂亮的眼?睛,柔软的嘴唇,细瘦的脖颈。
“从?你甩开我拉走她到?现在,快三个?小时了,我每喝一口酒脑子?里就会出?现一次强吻你的念头,我想摘下你的口罩,拨开你的嘴唇,把你的舌头含在我嘴里反复吮反复咬,弄到?你忍受不了开始呻口今了,毫无征兆深入到?你嘴里翻搅。
”
“翻江倒海地搅。
”
“你就只能听见我在你嘴里弄出?来的水声和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它们会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