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步子。
她胃里现在翻滚得很厉害,随时可?能吐出来。
吕听扭头看到她嘴唇紧闭,竭力忍耐的模样,骂人的心思都提不起来了。
吕听:“这边!”
谈穗目送两人离开后,走来桌边坐下,和四五年没见过,刚刚又因为一直盯着吕听,没机会打招呼的许寄简单寒暄几句,看向谢安青:“好久不见。
”
许寄惊讶两人竟然认识。
想到吕听是陈礼的经纪人,她喝了口酒,靠着椅背闭口不语。
谢安青:“好久不见。
之前走得急,没和你道谢,也没能当面道歉,今天就一起说?了。
”
“多谢。
”谢安青举杯,“抱歉。
”
前半句为两年前住在陈礼家那几天,谈穗给她找医生,通过手环盯她的体温,后半句为故意不吃退烧药,害她每天晚上都要?因为高温报警过去一趟,休息不好。
谈穗:“小事。
”
谢安青和她对?视一眼?,过去的事情?就算是翻篇了。
谈穗闲聊着问:“来这儿是休假?”
谢安青:“嗯。
”
谈穗:“能休多久?”
谢安青:“两个月。
”
谈穗:“时间很充足,可?以好好放松。
”
谢安青又“嗯”了一声,后面的话经过喉咙,没怎么徘徊就说?出来了:“过几天就走了,去别的地方?转一转。
”
突如其来的预告。
谈穗出声之前,许寄叠在上方?的腿条件反射一样快速抬了一下,踢到桌子,上面杯盏碰撞,发出声音。
她竭力克制,还是在开口的刹那,压沉了声音:“你姐说?你会在这里待两个月。
”
谢安青:“她这么希望,但我?没有住两个月的钱。
”
许寄:“我?就没想收你的钱。
”
谢安青:“亲兄弟还得明算账,我?哪儿来白吃白住的道理。
”
是没有道理,还是不想白吃白住,怕和她的关系变得不清不楚,许寄心里一清二楚。
她之前最不担心的就是时间,两个月都够海水涨潮120次了,她不信人还能无动于衷。
现在谢安青突然说?要?走,她……
“许寄!”许从的声音猝不及防从后方?传来,许寄用力咬了一下后牙,保持冷静,“嗯。
”
许从:“五点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