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我在?意你,没忘记你,就要回过头来重新喜欢你?”
谢安青摇了摇头,眼睛红得惊人,眼泪一颗没有掉下:“陈礼,没有这样做事?的,我也不能这样做人,太下贱了。
”
“不是,”陈礼被“下贱”这个词刺激到,语速快而发沉,“没有要你马上就喜欢我。
”
谢安青:“最终不还是只能喜欢你?”
谢安青一针见血的反问让陈礼失语,半晌,才说:“这次我会认真追你,一直追到你点头那天。
”
谢安青:“追我之前,你问过我的意见吗?”
陈礼:“……”
谢安青:“你没有,你打从一开始就把我当成?你的所有物,规划我,命令我,用你擅长?的方式,动?摇我,靠近我,用对我的熟悉,入侵我,打破我。
陈礼,你这不是追我,你只是在?想方设法拿回自己的东西。
”
陈礼张口结舌。
她不是这么想的,她所做一切都只是出于喜欢,太喜欢了。
可站在?谢安青的角度,这么理解似乎也没有错。
她到现在?都没有问过谢安青意见,只是一味地?输出,证明,试图垄断。
但不这么做,她还有机会靠近谢安青吗?
雨彻底湿透了陈礼的衣服和发梢,水滴密集地?往下掉。
陈礼嘴唇轻颤,咳嗽压在?喉咙里出不来,下不去,顷刻憋红了眼睛。
她头一次对什么事?情这么束手无策,做是错,不错也是错,她们之间好像隔了一层厚厚的屏障,透明的材质能让她们互相看见,坚硬的质地?却阻绝了一切交融接触的可能。
碰都碰不到,谈什么喜欢。
隔着这层屏障,她就是把心挖出来了,谢安青看见的,也不过血肉模糊的一团,不会知道它多烫,多渴望在?她手心里狂跳。
风猝不及防地?将雨刮过来。
陈礼完全?倾斜了手里的雨伞,只罩在?谢安青头上,她被雨水冲刷着,一开口,声音也跟着泛潮:“你说得对,我这样最多算死缠烂打,不是追人,可我有什么办法?我就是喜欢你,爱你,想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我有错,在?感?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