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的吻就没?有了,腿贴靠着的人也不见了,像空中?楼阁忽然坍塌,失落感铺天盖地。
谢安青咬了一下嘴唇睁开眼睛,迷乱不清地看到一个高瘦人影站在不远处,她下半身的黑色随着弯腰动作?退变成大片白,又?随着勾腿的动作?彻底脱离裹缚,让一小?片忄生?感迷人黑点缀其间,接着靠过来,说:“想快点让我和你一起?到,就快点把我弄到足够湿。
”
话落,谢安青右手被拉起?来,覆在那一小?片忄生?感的黑色之?下。
客厅里的声音很快变了调性,开始变得张扬。
谢安青眼眶被曝露在空气里的那些曼妙曲线烧得发红,她仰躺着,舔了舔已经不再湿润的嘴唇,说:“礼姐,你有点烫。
”
陈礼闻声,原本微微后倾的身体坠落似的靠过来,手肘撑在谢安青脸侧,低头吻她湿潮的脖颈:“只是有点烫?”
谢安青:“……很烫。
”
已经从手指烫到手背了,还在继续往下漫延。
烫入心里那秒,她向内倒扣的右膝被推开,陈礼左腿在她膝盖下,右腿在她腰腹上,她们身体交错着靠近,贴合,律动。
同步的喟叹响在不同的喉咙里。
不久之?后,南北相异的两条河在同一处山谷交汇,引发剧烈CHUN潮。
谢安青侧身躺在地毯上,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
陈礼在她身后,胸膛贴着她的脊背,膝盖顶着她的腿弯,右手懒洋洋搭她腰上,时不时用她那一手平时酸软得一杯水都拿不起?来,现在刚刚够撩人的力道刮蹭着她敏感的肚脐。
谢安青轻颤着往后躲。
等于往陈礼怀里躲。
陈礼乐不可?支地把给谢安青当枕头用的左臂勾回来,垂手勾弄她鬓角处湿淋淋的发丝,故意道:“今天怎么这么粘人的?我表现太好?,肯定我?”
谢安青潮湿的眼睫闪了几点碎光,说:“嗯。
”
陈礼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震动,再度恶劣:“表现好?怎么那么快就不YAO了?”
谢安青:“……”
陈礼不依不饶:“SHOU不了?”
谢安青下巴往回缩,把脸埋在陈礼臂弯里,声音闷了起?来:“没?吃晚饭,没?那么多劲儿。
”
陈礼:“哈哈哈!”
什?么烂借口。
从谢安青嘴里说出来,可?爱得陈礼手指插进她头发里,吻了吻她后肩的吻痕,说:“把婚书打开,念给我听。
”
婚书还在地毯上躺着。
她们做的时候,它就那样静静看着她们入迷模样,听她们动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