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齐心协力的,有人回家抱了一床棉被出来,有人把自己家门板给拆下来。
几个男同志把陈超抱上了门板,又把大棉被裹在他身上。
陈超已经没有意识了,失血过多昏了过去,整个人的脸色惨白成了一片,看着很是吓人。
“来几个小伙子,要青壮年有力气的哈,别再给人摔了。
”
“来,抓好门板,一二三!起来!”
“走,去医院。
”
最终商量好了,胡同里派出几个青壮年的小伙子去医院,帮着抬陈超,另外也可以在医院帮忙跑跑腿儿。
陈超身边只有一个亲人,那就是何小燕,但是这何小燕现在好像丢了魂一样,眼睛里只有受伤的儿子,到时候去了医院还不知道怎么手忙脚乱。
再怎么说,陈超也是为了保护大家伙儿受的伤,那他们过去帮忙也是应当应分的。
除了几个青壮年小伙子,另外就是齐燕和萧宝珍一家子也跟着过去。
齐燕是个小领导,关键时候她得来拿主意,萧宝珍是大夫,万一在路上有什么突发情况,也好照应着。
除了他们几个人以外,其他人打扫了街道的脏污之后,就可以回去吃年夜饭了。
这么安排妥当了以后,几个小伙子用门板抬着陈超,着急忙慌的要去医院。
他们齐心协力的往前走着,还没走出几步,几个人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凄惨的嚎叫,那声音嘶哑又难听,比乡下驴叫草还凄惨。
“这啥动静?”
“后面这是咋地了?大过年的听着竟然有点渗人!”
“先停下,我过去看看。
”齐燕皱着眉头说道。
当下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就连还在打扫街道的妇女们也跑过来看情况。
这一看才发现,是陈永胜在惨叫。
刚才陈永胜被大家伙儿制服,拿着绳子捆起来扔在雪地里,后来发现陈超受了重伤,大家伙儿就一股脑的全去查看陈超的情况,也没有人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