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慢慢描摹林隅眠的五官,哑
声问他,“高兴了?”
“我不和醉鬼废话,起开!”林隅眠侧过头,被酒气熏得生/理不适。
“这样的做法,让你高兴了,是不是?林隅眠。
”陆承誉此时真像是街边胡搅蛮缠的醉汉,西装
革履和一丝不苟的发型,根本掩盖不住他内心的躁郁冷厉。
看他那副理直气壮又无所谓的嘴脸,林隅眠气到猛地拿起手边一杯水,泼了alpha满面。
陆承誉这时才稍稍清醒,随即甩了甩脸上的水,口耑/息一声后,便歪在沙发上,与林隅眠面对
面对视。
“对不起。
”陆承誉先开口认错。
他知道林隅眠为什么气成这样是因为赫扬对于林隅眠来说,比青墨还要意义特殊的存在。
那是林隅眠婚后几年里,没有在信息素的压制下,意识清醒决定要和陆承誉生育的孩子。
而孩子
跟在自己身边,却出了被绑架的事,任谁都接受不了。
所以陆承誉立即放下姿态,愿意把林隅眠哄好为止。
林隅眠懒得与他拉扯这些,冷声道:“麻烦将离婚协议签完字,托人转交过来,现在你可以走
了。
”
“离婚协议?”陆承誉笑了声,从公文包里取出,只捏着那份没有签字的离婚协议,当着
omega的面,用打火机烧了。
火光跳跃,alpha的面庞却被映得冷郁笃定,
他对林隅眠说:“我不同意。
”
“陆承誉!”林隅眠站起身,气到浑身都有些发扌斗:
“我受够了待在你身边的每分每秒每一天!你做的那些事,还算是人吗?!别以为我不清楚,赫
扬的记忆是你叫人篡改的!”
“甚至,连绑架案都有可能是你一手策划,只为掰倒何议。
这样的戏码与手段,你还要用在我的
孩子身上多少遍?!!”
“另外,唐家为什么在这样的时间段突然倒台,陆承誉,你到底还要害多少人!”
陆承誉盯住他,似乎被林隅眠的话也冲击到需要缓一缓,好半天才稳住声线,只反问道,“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