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那他也未必听说过对方。
若非常看新闻,谁晓得奥O马或特O普的孩子叫什么?
然而被他调侃的对象面色古怪,深深看了他一眼:“布鲁斯……这是我的名字。
”
不等布莱恩发表意见,他站起身,迈出搁浅的小船边缘,赤脚踏进脚踝高的海水中,走出几步远后又回过头,用那双比海水还要深邃的蓝眼睛望着布莱恩:
“等你什么时候再见到我,也听说了我的全名,到那时我们或许能成为朋友。
”
这假设建立在许多年后,布莱恩依旧是个能为了一船人命挺身而出的人,并且也不认为布鲁斯·韦恩的名声可耻。
只是这样美好的愿景,究竟有多大概率会发生?
兴许他们一生中也仅仅见过这一次面而已。
布莱恩撑着身体直起腰,对他点了点头,郑重说道:“我记住了,谢谢你今天愿意等我。
再见,布鲁斯。
”
布鲁斯:“再见。
”
他不作留恋地转过身,踏着柔和的海浪,沿着乳白色的沙滩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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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邦德找到了像死鱼一样瘫在细沙上的布莱恩。
他收到消息后立马赶了过来,但在见到本人之后,急促的心跳才终于缓和。
从七八年前加入MI5的第一天起,就表现得像个莫得感情的杀手的特工先生半蹲在布莱恩身前,冷酷地问道:“没死吧?”
“没死。
”
邦德又问:“能走吗?”
“能。
”
年长者便伸出手,将布莱恩的手臂环在自己的肩膀上,搀扶着他往不远处的汽车走去:“我让你开船,不是让你去送死你为什么那么晚才下船?”
“遇到了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士,所以不小心耽搁了一会。
”布莱恩回答。
他紧接着想起一件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