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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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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系外界。

     问题是……他清醒的次数非常有限。

     永无止境的疼痛和某些发自心灵的痛楚似乎将这个男人的神志圈在了牢笼里,他在大部分时间中对外界的声音和影像毫无反应,医生有一次出于同情、想帮他从床上站起来,却差点被理论上连移动都困难的病号用听诊器勒死 从那天起,詹姆斯·邦德就从诊所转移到了渔民的家中。

     也许是因为渔民的女儿对他有一些好感。

    这份好感救了他一命,也给了他容身之处。

     偶尔女孩会站在距离邦德一两米远的位置,遥遥观察他在不睡觉的时候是在忙什么,而他却似乎只是在重复地做一些无意义的事情。

     比如画画。

     此时此刻,女孩看着他举起炭笔。

    那只手臂一直在不受控制的颤抖,残留在肩膀里的弹片不停地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很难拿稳东西。

    他废了很大劲才画完一张简笔画,画上的线条歪歪扭扭,但依稀能看出是图上是一座城堡……或是庄园。

     没等女孩记住纸上的细节,男人用力将画团成团,往身后一抛、扔进熊熊燃烧的柴火堆里。

     然后他垂着头,在昏暗的火光中摸索了半天,从矮凳旁边摸索出一个盛满酒液的杯子。

    女孩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买过酒,也不知道他是从哪翻出的玻璃杯,她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冲过去说道:“等等!医生说你不能喝酒!” 两人手臂相撞,邦德手指力气不够,没拿稳酒杯,杯子掉到地上摔碎了,发出‘哗啦’一声响。

     女孩吓了一跳,她想起男人用听诊器勒住医生脖子那一幕,迟钝地感觉到恐惧,连忙往后退了几步,结果邦德却只是坐在那里安静地仰视她,一点也没有攻击的意思。

    他的蓝眼睛夜幕下显得格外深邃,远胜于屋外女孩熟悉的涛涛海浪。

     “……少了酒精会很疼。

    ”他忽然张开嘴,用带着欧洲另一端的口音的声音哑声说道,“也许你能帮我弄到止痛药?” 这是这半个月里女孩第一次听到他开口。

     她站在原地呆了几秒钟,一个激灵回过神,转身跌跌撞撞地跑远了,又过了十分钟,她气喘吁吁地冲回来,把一瓶药片和热水一股脑地塞到邦德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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