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尔瓦如同被人迎面揍了一拳。
布莱恩用枪抵着他的脑门,从床头柜里拿出第三杯酒放到敌人手边:“我们来玩个游戏,席尔瓦叔叔。
喝了它,你救不了任何人,但能救下你自己。
”
席尔瓦眼圈不知不觉间变得通红。
他沉默了许久,说道:“为了你的祖母。
”接着把酒杯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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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恩竭力想把衬衫的纽扣重新系好再动身,然而他心跳加速,呼吸灼热,两只手都在药物作用下抖得不成样子,几秒钟后他放弃了尝试,脚步一深一浅地往门外走去。
幸运的是路上没有再遇到敌人,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副耳机,动作凌乱地塞进耳朵,不等对面开口便说:“口香糖炸药很有用。
”
Q:“……谢谢,这是你要求带着的,不是我的功劳。
你眼下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
”布莱恩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而且天旋地转,“我留了点酒液的样本,船上有解毒剂吗?”
他来到这片海岛时开的是一条军情六处安排的小船。
Q痛苦地揉了揉头发,压低声音说:“有,虽然恐怕没有你要的这种,不过我还是建议你立刻去给自己注射一点生理盐水,呃,你不会突然就这样在路边失去意识吧?”
他说话时都不敢回头去看M女士的脸色,会议室里的气氛沉重而古怪。
“好消息是这座岛上人很少,否则我就要破坏市容、或者造福社会了。
”
布莱恩艰难地说,“你们最好快点派人过来,我不确定自己能坚持多久。
”
Q也要窒息了:“你能不能,适度发泄一下?”
“我适度过一次,朋友,不用你教。
情况有些复杂,酒里还掺了别的东西。
”布莱恩跌跌撞撞地往海边走,“我现在看到那艘该死的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