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她摘下耳朵里的耳机,看看布莱恩又看看趴在衣柜和沙发中间的邦德,问道:“我是不是喝多产生幻觉了?谁来告诉我,为什么一个名字被刻在军情六处总部荣誉墙上的死人会出现在我的公寓里?”
第114章
一刻钟后,公寓里的三个人在书房集合,邦德揉着手腕说:“布莱恩是对的,这公寓的安全性有待商榷。
”
M女士怒气冲冲地回答:“除了你们俩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我的详细住址,而且我记得我在你上次闯进我的家门后就换了门锁,邦德。
”
两个邦德一齐无辜又正经地低头看着她。
布莱恩纳闷地问:“但是你平时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家休息吗?”
“我.退.休.了,布莱恩。
”M女士的语气简直有些咬牙切齿,“也许你在周一下午三点钟还需要工作,但我忙碌了将近八十年,现在想干嘛就干嘛,这样说你能理解吗?”
邦德给布莱恩说话:“他只是担心有人对你不利,女士,您看,他刚才还急着保护我。
”
M女士的炮口立刻转移了:“还有你,詹姆斯·邦德先生(“你其实可以叫我詹姆斯的,我就直接叫你奥莉薇亚了。
”邦德插话)。
你到底是怎么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为什么不来教教我,好让我这半只脚迈进坟墓的老人抓紧时间准备一下?”
邦德本来想反驳他之所以在‘棺材’里,是因为M女士对钱班霓下了开枪的命令。
但这话讲出来一定会破坏气氛,而他看着M女士那一头白发里面没能摘干净的彩带,一时间说不出什么太沉重的指责。
最后他只能揽了一下布莱恩的肩膀,不轻不重地说道:“我教不了你。
死人的事活人还是别去追究了,这个房间里熟悉死亡的人已经够多了。
”
“……”
M女士被他的话激起了一阵从喉咙深处涌上来的酸涩感。
她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将生命与责任相关的话题略了过去。
但有些事还是要谈的,她去卧室整理了一下着装,再出来时换成了相对正式的家居服,坐在办公桌后问布莱恩:“两个月过去,辛迪加那边怎么样了?”
布莱恩与邦德对视了一眼因为邦德时不时转过头盯着他看反问:“马洛里先生没有告诉你?”
“他谁都不肯说,怕不是连首相都瞒着。
”
“那我可能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规定就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