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恩想了又想,甚至给邦德打了个电话,旁敲侧击地问他:“你最近谈恋爱了吗?”
邦德稀奇地问:“你八岁的时候不想着管我,快二十八的时候开始关注我的感情生活了?”
“不是。
”布莱恩头疼地揉着额角,“我想问的是,十几年前会不会有人给你生了个孩子而你不知道……”
然后人家认错爹了。
说着说着他也觉得荒诞:“算了,当我没问。
”
“不,你继续讲,”邦德严肃地说,“你到底遇见了什么?”
布莱恩将纸条上的内容复述给他。
邦德听完哭笑不得:“这也许是个针对你的恶作剧。
”
“对方能找到我的工作地点,把纸条送到我面前。
”布莱恩心事重重地说,“哪怕在酒吧那种混乱的地方,想要做到这一点也不容易。
”
“的确。
”邦德的语气变得郑重起来,“如果是陷阱,没必要将‘孩子’作为筹码,大部分认识你的人都清楚你和布鲁斯·韦恩的关系。
“……假设将孩子的年龄缩小一点呢?十岁以内,有没有可能是真的?”
布莱恩沉默了。
过了一会他回答:“我没法给出担保。
”
“明天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邦德安慰说,“你不用马上告诉韦恩。
”
此时提到布鲁斯·韦恩让布莱恩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尽管算算年龄,孩子出生时他和布鲁斯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仍然感觉不大自在。
布莱恩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他打好腹稿,决定只要不是诈骗和陷阱,就去医院做亲子鉴定,然后尽量满足孩子与孩子母亲提出的任何要求。
他准备好了充裕的金钱,还给那不知是男是女的寄信人购买了小礼物。
八点钟,布莱恩提前来到委内瑞拉中央银行的门前。
这是一栋略显破旧的褐色水泥大楼,他先在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