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祝水音都免疫了。
她不知不觉中好像被碰到了好几下。
她一边检查文件,一边打瞌睡。
“哎呀……这些文件上面的字怎么这么多……”
“可恶!裴楚矜你是叫我过来签字的,还是来当免费劳动力的?!”
“嗯!不行,受不了了,我现在就要反抗。
”
“凭什么我要做这些事情?这些又不是我应该干的活……”
“呜!裴楚矜真像个万恶的资本家!”
……
祝水音一直在心中碎碎念,不住的发狠,幻想自己有多么勇敢。
有多么敢于强权反抗。
然而,她在心里碎碎念了几百句。
真实声音……还没哼唧出来一句。
祝水音虽然不敢说话。
但是她可以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反抗和不满。
于是乎,她核实文件,核实核实着,就……忍不住睡着了……
裴楚矜在她头忍不住磕在实木办公桌上时,眼疾手快的伸出自己宽厚的手掌挡在了她额头前。
祝水音得以没有被疼醒,一桩惨剧就此被打消。
她呼吸渐渐平稳绵长起来。
裴楚矜也不办公了,就歪着头观察祝水音。
他的手似乎感受不到酸痛一样,一直托举着祝水音的脑袋。
与她的额头和细软的发丝亲密接触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终于轻轻的将自己的手放了下来。
祝水音的头几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