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她低头看到自个儿身上的这件小西服,好像哪里不对啊!
赶忙慌慌张张地跑去垃圾桶边,刚伸出去的手被锦缘抓住:“你干什么?”
苏壹扭捏半天,挤出几个字:“我想看看标识。
”
在锦缘皱着眉头的无声询问下,苏壹接着跟她交代道:“我要是买得起,就周末买一件新的还你。
”
“那买不起呢?”
“不可能。
就一件打底衫,我不信还能上万。
”
说起“扔”衣服,锦缘是有“前科”的。
她们第一次见面是在狂艺的年会酒局上,那时的锦缘傲得很,眼睛长在头顶上,并不怎么给雷鸣面子,全程是一杯酒没喝,都被杨潇潇挡了去。
苏壹负责接待她们二人,也喝了不少,但比杨潇潇好一点的是,她那晚没吐。
送锦缘和杨潇潇到车库时,杨潇潇没忍住吐了。
当时锦缘和她都搭手一左一右扶着杨潇潇,关键时刻是她拉开锦缘,才让锦缘免遭于难。
杨潇潇吐脏了她自己的衣服,胸口也遭了殃,苏壹便脱下外套借给她。
几日后,苏壹跟雷鸣去千厦提案走流程,并正式签下了合同。
雷鸣签完合同就走了,苏壹则到锦缘办公室沟通提案的改善。
临走前,锦缘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纸袋给她苏主管的衣服物归原主,再次替我的助理感谢苏主管的善意。
苏壹拿了袋子并没有仔细看。
等回到公司后,才发现锦缘还给她的那件外套是崭新的。
她自己那件虽然也只穿过两次,但她清清楚楚地记得,领标上的字整体歪了不明显的角度,就算送洗,也不至于能把歪的洗成正的吧?
领标正的那件,就是她今天穿在身上的深灰色西服外套。
发现这一情况后,苏壹暗叹锦缘的行事作风,并直言不讳,发消息向她致谢,感谢她送还一件新外套,而后礼尚往来,借以受之有愧的由头,请锦缘吃了一顿饭。
锦缘选择了千景汇附近的一家西餐厅。
用餐前,苏壹被锦缘一系列关于项目的问题打得措手不及。
锦缘冷血狂魔的印象,便是那时给苏壹留下的。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起那件“旧”外套是如何被处理的,杨潇潇恐怕也至今还不知自家领导的“骚操作”。
得亏她这件外套是单件,要是套装,那锦缘是不是买来后,会把那条新裤子也给“扔”了?
总不会挂在家里当装饰吧。
“衣服不用赔。
但是,”锦缘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最近精神状态欠佳,不想疲劳驾驶,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