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拥有专属杯子的人。
是啊,她何其有幸。
有幸得乐极生悲。
小喝一口咖啡,恢复了正经口吻:“公事是,以后每次例会殷总都会参加吗?她已经正式拿到了顾董的调派令?”
“对。
雷总没跟你说?”
“他就叫我眼界放宽,格局放大,把千厦的殷总锦总都伺候好,不要给自己给狂艺找麻烦。
”苏壹把雷鸣警告她的原话和盘托出。
她也不是跟锦缘诉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坦诚相待嘛!
“我跟她非要分清职责的话,她主负责营销,我主负责市场。
不论她还是我,工作开展都跟你们息息相关。
”锦总监好心好意地给某人讲解了分工。
“悲剧,那我岂不是以后每次会议都要被她吹毛求疵了?打工不易啊。
锦缘,公事说完了,我可以跟你说私事吗?”
“别人不可以,但你,这次可以。
”
“什么叫这次可以?”
“看在你送花的份上。
”锦缘指了指早上换水后被杨潇潇摆去柜子上的花,“这个人情,今天还上。
”
从上周五到这周四,整整一周的时间,整整七天的时间!她送的郁金香居然还没凋谢?!
因为家里养猫的缘故,苏壹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买过花了。
最早租房住的时候,她也买花来养过,少则活两三天,至多活四五天。
自从有了猫之后,为数不多的花瓶就逐个碎成了渣。
后来她再没买过。
原来花瓶养的花,也能活这么久的吗?刷新了她的认知。
花,自然是杨潇潇在养。
但潇潇是不是得了锦缘的令才好好养,她就不得而知了。
她今天背了包上来,从里面夹层翻出一张折叠的A4纸,一边打开一边说道:“昨天下班没什么事,我来探店了,把这附近一些有口皆碑的环境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