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缘则旁若无人地做护肤,从眼部到脸部,再到颈部,最后连手也擦了专门的护手霜。
为了不被勾魂,苏壹大部分时间都紧盯着手里的头发丝儿。
就怕一个不留神,又被锦缘那张妖孽般的脸摄去了心魄,白白惹一身欲//火,不,是火上浇油,还没处灭的那种。
她方才在沙发上解释了那么多,锦缘也没说信还是不信,更没说原谅还是不原谅。
也都怪自己犹豫不决,先是睡完就跑,后又避而不答,躲躲闪闪了快一个月,锦缘给机会的时候也没有珍惜。
要换做被“渣”的那个人是她自己,她估计得冲上门把人骂得狗血淋头,先兵后礼,再跟那人做一辈子口头“朋友”,让她看着自己跟别人相爱,跟别人白头到老。
“锦缘。
”
苏壹关了吹风机,弯腰从身后拥住锦缘,整张脸都埋在她颈侧,“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你为什么不骂我啊?你骂我吧,我那么混账。
你骂了就消气,消气了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拉扯一个月,等来了苏壹的心里话。
可锦缘一个月后的心境跟一个月前的心境,已然大相径庭。
如果是在一个月前,她可以理智地跟苏壹商量“谈感情”的事。
因为那时候,她还没意识到自己对苏壹动的心有多深,自己对苏壹的依赖有多离谱。
但今时不同往日。
她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个身心契合的伴侣,而是一个敢明目张胆喜欢她的、完完整整属于她的、对她忠贞不渝且坚定不移的苏壹。
苏壹的存在,给她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不能允许她的感情和生活失控,不能允许一个美好世界建立后又轰然倒塌。
她可以接纳苏壹的进入,也可以接纳苏壹的为所欲为,前提是,心甘情愿,只进不出。
她抬手摸了摸苏壹的脑袋,动作那么温柔,声音却那么平淡。
“很晚了,该休息了。
客房每周有人打扫,柜子里的床单被褥也都是干净的,直接拿出来就能用。
”
苏壹缓缓松了手。
锦缘走出去前对她说了声:“晚安,苏主管。
”
第二天早上,苏壹肿着眼从客卧醒来。
蹑手蹑脚打开卧室门缝,看到锦缘房门紧闭,进浴室换了昨天的衣服,用冷水洗了把脸,漱了漱口就准备出门了。
正要开大门,锦缘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苏主管就打算不修边幅出门会友?做女人还是精致讲究些为好。
”
“你醒啦?饿不饿,想吃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