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香味,瞬间捕获了她的味蕾。
也让这两日都没什么食欲的她,有了饥饿感。
换鞋往里走,只闻饭香,未见某人。
她站在客厅举目四望,沙发上有一个黑色背包,除此之外,屋内再无其他变动。
很静。
像是根本没有人在。
她放下手提包,顺着直觉来到阳台,那人果然在躺椅上。
是上次她让她坐,她却没有坐的那张躺椅。
锦缘动静很小,但她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发,苏壹一呼吸到那令她魂牵梦萦的香气,即刻就醒了。
神识比身体醒得要快。
她明明感觉到锦缘就在身边,想要睁眼,想要起身,四肢却怎么都动不了。
她在梦魇中拼命挣扎,眼睛越闭越紧,手指也越抓越紧。
她想呼救,想喊锦缘。
可她的嘴唇也像被无形之力封住了般,怎么都张不开,连牙齿也越咬越紧。
“苏壹?”
抓在扶手上的手被握住,熟悉的令她迷恋的气息近在迟尺。
紧绷的四肢松弛下来,呼吸渐缓,苏壹终于从肢体被束缚的恐惧中解脱出来,而强有力的心跳正撞击着胸腔。
“锦缘!”
随着她的喊声,双眼猛然睁开。
没有水,她却像又溺了一次水,那种濒死又死里逃生的恐惧再度席卷而来。
她反握住锦缘的手,借力撑坐起,一头埋在锦缘的腰腹上,双臂将人牢牢抱住:“锦缘,我好像溺水了。
”
被抱住的人没有躲,身体也只僵了一瞬。
苏壹脸颊热辣辣的,滚烫的体温穿透过衣物布料灼烧着锦缘腰腹间的肌肤。
她是心无杂念了,一心只把锦缘当救命稻草来抱着。
却苦了锦缘,打向她的热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你才是劳累过度。
”
锦缘抬手摸摸她的后脑勺,又下移稍许,捏了捏她的后脖颈。
力道不重,隔靴搔痒而已。
苏壹却装腔作势,缩脖子喊了声:“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