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壹的吻技,太好了。
而她就如被扼住后脖颈的猫咪,只能任其蹂/躏。
将唇角的津/液舌忝净,苏壹把人抱入怀中:“阿姨那边心知肚明却不戳破,我就当她是在给我循序渐进的机会了。
有你对我的信任做后盾,我也更有信心。
锦缘,一定会苦尽甘来的,我会努力让阿姨接受你的选择,也接受我们。
越挫越勇,绝不打退堂鼓。
”
“苏壹,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冠冕堂皇地把自己置身事外,却让你孤军作战?”相信苏壹是真,心疼苏壹也是真。
可难以跟母亲交流交心,更是真。
数十年来,苏壹是唯一一个能让她毫不设防与之表露心意的人。
苏壹无条件地给了她绝对的偏爱以及绝对的安全感,那是她最亲的父母兄长,乃至曾经那位“初恋”都没给过她的。
“谁说我是孤军作战了?你不是在我怀里吗?”
苏壹安抚性地亲吻着锦缘,一下又一下,“宝贝,你一直在我心里,时刻与我同在。
”
抱了会儿,锦缘拍拍苏壹的背,把她从自己腿上拉下来:“坐好,为了增强我们的胜算,我有义务给你提供一些关于我母亲王兰女士的情报。
”
“好呀~你快说。
”
苏壹麻溜地翻坐在锦缘身旁,靠在她肩上,活脱脱一个聚精会神听课的好学生。
锦缘的父亲锦晟和母亲王兰都是京平大学法学院毕业的研究生,也是他们那一届的风云人物。
三观一致的校园情侣,毕业结婚,生儿育女,顺理成章。
王兰就职于一家上市公司,担任法务,却在四十多岁时查出乳腺癌,还好发现的得早,做了手术后在家休养,就没再外出上班了。
也正是那一年,他们瞒着一双儿女母亲患病的事实,决定南下回衡原。
当时锦铖在上大学,锦缘初升高。
王兰是回到衡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