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
”
这是苏壹第二次听到锦缘说这么多话,两次都是剖心般地跟她讲与家人相关的往事。
“锦缘,”她俯过身搂住锦缘,纠正她的话,“你说得不准确,我对你不仅仅是喜欢,是爱,我很爱你。
从我们认识那天起,再到未来的很多年、很多年以后,我都会一直陪着你,陪你体验朋友之间的爱、情侣之间的爱、亲人之间的爱,无论我们的关系或将变换成哪样,我都爱你。
这不是脱口而出的甜言蜜语,是在我心里酝酿了许久的承诺。
”
“你不擅长的事,我不会逼你。
你不爱讲话,不讲就是。
在安全的环境里,你抱抱我亲亲我,或是让我亲亲抱抱,像现在这样,”她再次吻上锦缘的唇,手也覆上其柔/软之处,“放任我做一些让你让我都开心的事……”
蛰伏在草丛里猫冬的火星子一点即燃。
令人开心的事,谁不想做呢?
“啪嗒”一声,黑暗来袭。
锦缘失明的瞬间,姜黄色的被子鼓起了大包。
比柔软更柔软的,是苏壹的爱。
她抓紧床单,偏头去看窗帘中间的缝隙,微弱的月光下,是酣睡已久的校草。
怎么能那么乖呢?
许是房间忽然太过安静,好奇心十足的校花跑来瞧个究竟。
它来到窗边,先是两只前爪趴在床沿,一小团黑影一动不动地望着锦缘。
细微有节奏的声响从被子里面传出,于是它跳上/床,蹑手蹑脚寻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一只玉足露在被子外,不是它最熟悉的气味,但它也有点熟悉,凑近嗅了嗅,亲昵地舌忝了下脚指头。
可下一秒,那只脚受惊似的抬高,出其不意的大动静,将校花给吓跑了。
随它嗖一下跑开的,还有校草。
再然后,是一大团湿透的白色布料砸在地板上。
有人从被子里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