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被付云飞踢了两脚的雷鸣也转醒了:“这是怎么了?”
“雷总喝醉了,走错了房间。
”付云飞使力拉了他一把,“地上凉,雷总把衣服裤子穿好,我们再谈。
”
大家都是聪明人,三言两语不用说透,便各自明了事件的始末。
付云飞和雷鸣坐在沙发上抽烟,整理好情绪的秦琴则面如死灰地坐在床沿。
雷鸣开门见山:“秦经理,你就直说你想要什么补偿吧?”
“你我都喝多了,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只不过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该负的责,我不会不认账。
你也清楚,我们俩什么做了,什么没做,你也没吃多大亏,我也没占多大便宜,犯不着把事情闹大,对你对我都没好处,传出去,主要损害的还是你的名节。
所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十万。
”秦琴痛苦地闭上眼忍受屈辱,吞下怨气,“给我十万,这件事就到今夜为止。
”
“十万?秦经理这身价,会不会高了点?”雷鸣显然对这个高昂的价格不太认可,“说到底什么也没发生,我对你也没起过歹念,即便秦经理以强/奸未遂的罪名起诉我,怕也没多少胜算。
这样吧,看在秦经理精神受损的份上,我给你五万,当做补偿。
”
秦琴没有力气再为自己讨公道,旁观的付云飞也没有帮她一把。
她大笑着摔门而去,内心世界已经轰然崩塌。
雷鸣摁灭了烟头:“稍后烦请付总帮我要来卡号。
”
付云飞有些怅然若失,听到雷鸣喊了自己,烟头滑落烫到手,才慌忙跑了出去:“秦琴!”
秦琴挺直胸膛,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
将电梯门关上,划清了自己与付云飞的界限。
有的梦,不可实现,也是时候碎了。
下楼回到车里,付云飞给锦缘打了三通电话,都被拒接了。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发了信息过去:【锦缘,事态紧急,请你务必接一下电话,秦琴出事了,跟雷鸣。
】
信息发出去不到一分钟,锦缘回拨了电话:“秦琴怎么了?”
付云飞接起后,把事情经过重复了一遍:“我不确定她会不会因此而记恨我或你,日后择机报复的可能